清晨,天还没亮透,陈雨就醒了。
她下面还残留着昨天下午自慰后的酸胀感——当时她坐在床沿,手指疯狂揉弄自己湿漉漉的肉缝,满脑子都是陈默那根粗壮勃起的大肉棒。
她幻想着被他按在床上,粗长的阴茎捅开她紧致的小穴,发狠地操干,龟头每次都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,插得她汁水四溅、浪叫连连。
光是回想起来,她的内裤就又湿了一片。
站在陈默房门前时,她的大腿不自觉地摩擦着。黏腻的爱液把内裤都浸透了,湿漉漉地贴在翕张的阴唇上。
“砰砰砰!”她用力砸门,手心都是汗。
“陈默!你快起床!要迟到了!”她的声音又尖又颤,带着掩饰不住的急切。说完就脸红心跳——这哪是在叫人起床,分明是欲求不满的催促。
房间里静悄悄的,但她眼前却浮现出陈默赤裸的胸膛、紧绷的腹肌,还有睡裤下那根明显勃起的轮廓。
她死死咬住嘴唇,生怕一松口就会溢出羞人的呻吟。
“妈,我先走了!”她几乎是落荒而逃。
跑到公交站时,小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。
车厢里人挤人,每次刹车都让她的阴蒂蹭到内裤,快感像电流般窜上脊椎。
她死死抓着扶手,满脑子都是被陈默按在墙上后入的画面,粗大的阴茎整根没入她湿滑的甬道……
……
陈默睁开眼,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。
陈雨那丫头早就跑得没影了,连平时赖床的工夫都没用上。
他摸过手机一看,离闹钟响还有半小时——这小妮子今天发什么神经,大清早就溜出门?
他当然不知道,自己的妹妹昨天下午躺在床上,手指插在湿淋淋的小穴里,一边揉着阴蒂一边喊着他的名字高潮。现在羞得连看他一眼都不敢。
陈默一把掀开被子站起来。
他睡觉从来只穿一条内裤,此刻那根粗长的肉棒正勃起到极致,紫红色的龟头在内裤布料上顶出明显的湿痕。
晨勃的阴茎青筋暴起,足足有十八厘米长,硬得像铁棍一样直挺挺地翘着,分泌的前液已经把内裤裆部浸透了一小片。
他伸手握住自己滚烫的肉棒,粗粝的手掌上下撸动了两下,硕大的龟头从内裤边缘探出来,泛着淫靡的水光。
“妈妈……”他低声呢喃,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。
脑海里浮现出妈妈穿着真丝睡裙的样子——那对饱满的奶子随着呼吸轻轻起伏,两颗粉嫩的乳头隔着布料若隐若现。
裙摆下那双雪白的大腿并拢着,但他知道再往上就是那片令他朝思暮想的蜜穴,此刻一定正散发着甜腻的香气。
他多想像小时候那样扑进妈妈怀里,只不过现在他想做的,是把脸埋进妈妈的双乳间,用舌头舔弄她挺立的乳尖,然后顺着她柔软的小腹一路吻下去,直到分开那两片粉嫩的阴唇,用舌尖品尝她蜜穴里涌出的爱液。
“我好爱你啊,妈妈……”他轻柔地抚摸着自己暴胀的肉棒,想象这是妈妈纤细的手指在触碰他,“真想让你也舒服……”
胯下的巨物又跳动了一下,渗出更多透明的液体。陈默深吸一口气,强忍着射精的冲动。
“我会等你的,”他对着空气轻声说,仿佛妈妈就在面前,“等到你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。”
……
陈默刚把门推开一条缝,粗壮的大腿才迈出去半步——
裤裆里那根十八厘米的巨物正勃起到极致,紫红色的龟头在内裤布料上磨蹭得发亮。
他想着妈妈这个点肯定还在睡,索性就穿着内裤去洗漱,顺便手淫解决一下这晨勃,没想到对面妈妈的房门同时打开了。
“操!”陈默猛地缩回身子,胯下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随着动作剧烈晃动,在内裤里弹跳了几下。
他死死抵住门板,能感觉到自己火热的阴茎正不受控制地脉动,龟头不断渗出黏腻的液体。
这要是被妈妈看见——她肯定会注意到他内裤下那根狰狞的性器,粗得像成年男人的手腕,龟头已经兴奋得发紫,随着呼吸轻微颤抖的模样,他不想让她难堪。
走廊上的林夏——
她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儿子那条肌肉分明的大腿,还有内裤边缘一闪而过的黑影。
但更让她呼吸一滞的,是那鼓胀得几乎要撑破内裤的惊人轮廓。
即使只有一瞬间,她也捕捉到了那团沉甸甸的隆起,甚至能想象出里面那根巨物的形状——龟头肯定正可怜兮兮地顶着布料,渴望被释放出来。
“这小混蛋…都这么大了还毛毛躁躁的…”林夏的乳头突然硬了起来,睡裙下的双腿不自觉地互相摩擦。
她太熟悉儿子身体的变化了——那个清晨真真切切看到的大肉棒,还让她忘我的自慰了!
现在那根东西就隔着一层薄布,距离她不到三米远。
林夏能闻到空气中飘来的雄性气息,混合着少年特有的汗味和淡淡的腥气。
她的子宫突然一阵酸胀,内裤已经湿了一小片。
“要是刚才门再开大点…”她鬼使神差地想,脑海里浮现出那根完全勃起的肉棒弹出来的画面——粗壮的柱身上爬满狰狞的青筋,龟头泛着水光,说不定还在往外冒着前列腺液……
林夏的双腿突然发软,不得不扶住墙壁。她的呼吸变得急促,胸口剧烈起伏着。“都这么大了…那根东西怕是能捅到子宫口…”
这个下流的念头让她浑身发抖。
林夏若无其事地走进浴室,拿起牙刷开始洗漱。
冰凉的水流冲刷着她的指尖,却冲不散皮肤下那股莫名的燥热。镜中的自己耳尖还泛着红,她不得不低下头,假装专注地挤牙膏。
没一会儿,陈默穿好衣服出来了。
“妈妈!早安!”他声音清朗,仿佛刚才的尴尬从未发生过。
陈默站到林夏身后,伸手去拿洗脸台上的牙刷。狭窄的浴室让两人距离骤然拉近——
就在他倾身的瞬间,林夏浑身一颤。
她分明感觉到一团硬挺的炽热抵上了自己的臀肉,隔着单薄的居家裤,那勃起的轮廓甚至能清晰辨出冠沟的形状。
那东西随着陈默的动作在她臀缝间重重碾过,像根烙铁般烫得她腿心发软。
“早…早安!”她的声音带着湿漉漉的颤音,手指死死攥住牙刷柄,指节都泛了白。
但林夏可太冤枉陈默了。
事实上,陈默的胯下早已恢复平静。
方才在房间里,他深呼吸了好久,调整好情绪,才让那根暴怒的性器彻底偃旗息鼓。
此刻不过是裤裆的布料在动作间堆叠出的阴影,却让林夏产生了如此下流的错觉。
陈默正贪恋地嗅着妈妈发丝间飘来的茉莉香,突然注意到她绷得笔直的脊背和充血般的耳垂。
低头一看,自己裤裆的褶皱恰好投在她臀瓣的饱满曲线上,随着呼吸暧昧地起伏……
一个亵渎的念头突然闪过——
如果现在真的放任那根东西弹出来,直接戳进她臀缝里…妈妈会惊叫着躲开,还是咬着唇默许?
这个想法让他沉睡的欲望又隐隐苏醒,裤裆的布料微妙地绷紧了一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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